第二十七章 你让我不满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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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我按摩。” 原来是为了这个事。 不过,还好,这些活她愿意为聂凌卓做,完全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。 “请问少爷让我按摩哪里?” “腿有点酸痛,按摩腿吧。” 啊…… 顿然间,年初晨傻眼,“少爷平时都没有出去走走,腿怎么可能酸呀?”可以肯定他又是在捉弄她了。 “嗯,我说酸它就酸,哪来那么多废话连篇。”聂凌卓口吻里没有任何商量余地。 年初晨努了努嘴,明知道聂凌卓是故意刁难她,还是不得不做。 一个整天窝在房间里,哪儿也不愿意去的人,腿能酸到哪里去啊! “没吃饭吗?用点力!”似乎年初晨的力道令聂凌卓不满意,他刻意扬高了分贝。 “知道了,知道了。”年初晨右手被小獒犬咬得受伤了,越使力越疼,仿佛聂凌卓就是看中了这一点,才会命她来按摩,刻意整蛊。 年初晨痛得右手快要废掉了,却也不屈服的越发大力,这是聂凌卓让她用力的,她若是不用力,便是不听话了,带点小小报复性的年初晨狠狠加剧了力道。 这一道痛意迫使聂凌卓面庞扭曲了起来,“该死的,你想扯断我的腿!快轻点!” 忽然间,年初晨生气了,“少爷,你到底想怎样?轻了不满意,重了也不满意,你告诉我,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开心点。” 若是他存心刁难,年初晨很清楚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合聂凌卓的心意。 说完,年初晨今天的情绪有点失控了,右手被小獒犬的咬伤,传来的剧痛提醒着聂凌卓的恶劣,疼痛和委屈一道迸发了出来,她又忍不住口不择言了,“少爷既然那么看我不顺眼,还把我叫过来干什么,我在你面前做什么都不对,做得再对的事也是错的……我到底哪里错了嘛……” 年初晨似乎越说越不解气,温热的泪珠簌簌垂落,恍如越想越难过了,聂凌卓耳畔听着年初晨语带哭腔的哽咽,腿上隐约还察觉到了泪珠落下来的凉意,这个女人,聂凌卓有火气自心底酝酿,“是谁口口声声说要回报,不想欠人情?你忘了?” “我当然没有忘,可是……” “不想听可是,做不了你就走,能做就留下来,很简单的问题。”聂凌卓看似说得很轻巧,在年初晨听来,绝非是这么轻松。 擦干了泪水,又耐着性子继续给他按摩,如今有钱的最大,她没辙,手再痛也得忍着。 “大力点,扔狗的力量哪去了!”聂凌卓双手环胸,看不见年初晨,却能想象出那样的画面。 年初晨卖力在他腿上放肆的捏,一副要将聂凌卓吞掉的模样,如果可以的话,真想把他给吞噬…… 年初晨既然下定决心还人情,不想欠他们的,不管聂凌卓究竟有多难伺候,三个月一定会坚持下去的。 三个月和三年比起来,简直太容易了。 只是,有一个问题把她给难住了,实习单位的同事打电话给年初晨,“晚上有咱们科室的医生和主任请大家吃饭,你一定要来呀,你请了那么多天假了,应该要给主任他们一个合理的交代,当面说抱歉表示歉意。你想想看,你是多么不容易才能有机会来这儿实习,假若你表现好,主任还可能通融让你毕业后先当临时工留在医院里,我们新皇医院的名气多大呀,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进来实习,院方连机会都不给呢……” “晶晶,我……我可能……”年初晨也知道自己所在的实习医院实力有多雄厚,她何尝不想有一个新皇医院开具的推荐信,就算最后不能留在医院,她以后出去找工作也比较容易点。 “别可能不可能的,你就算不可能,也必须变成可能。主任已经多次问起你,我说你家里出了点比较大的事情,必须回去处理,一定会尽快回岗位工作的,你不能让我的谎扯大了呀。” 许晶晶在电话里再三交代年初晨今晚的聚餐一定要来,否则不出几天,她在实习单位的实习资格定会被取消。 “好吧,我尽量。”年初晨回答得很含糊。 挂断电话,年初晨焦急得要命,怎么办?怎么开口跟聂凌卓说她必须请假…… 她一整天的时间里恍恍惚惚,却又很卖力的讨好聂凌卓,只有他开心了才有机会得到他的允许。 “少爷,要出去走走吗?今天阳光依然不错呢。” 聂凌卓闻言,脸色瞬间垮下来了,阴鸷得让年初晨不敢直视。 呵呵。 不管他的态度如何,年初晨陪笑,“少爷不想出去也没关系,我在这儿陪您说说话吧……” “你能陪我说什么!”耳边总是有她聒噪的声音传来,聂凌卓蔑视开口。 “少爷想说什么,我们就说什么呀!比如,您最近最想去的地方是哪儿,最想吃得是什么?最想实现的愿望是什么?通通可以告诉我,我说不定可以替您做到呢。” “最想吃你,能做到吗?” 聂凌卓挑眉,深知这是年初晨的软肋,唇角不由自主浮出了嘲讽的意味,欲望不强,甚至对年初晨的想法也从那天她说愿意用其他方式回报开始,没了什么想法,他不喜欢强迫别人,尤其是女人,心甘情愿给才是最令人称心如意的,否则自己跟一个强jian犯没有什么两样。 年初晨面色紧绷,努力想要展露出来的笑容僵硬不已,“少爷……这……我们不是说好了的……” “那是你自己说好的,我没答应,我是应允了你三个月的期限,三个月难道不可能发生很多事情?” 闻言,年初晨脸色苍白不已,“我其实有话要跟少爷说,我……能不能晚上请个假?” “不行。”不管年初晨是出于什么原因请假,他一口回绝了。 “少爷,你怎么可以不问理由就拒绝了?我是有急事,非常重要的事,否则,我也不想给少爷添麻烦。”年初晨说得很诚挚,可怎么诚挚听入聂凌卓耳中不可能有任何的通融。 “我需要知道你的理由么?”当然不需要,他说不行就不行,随即,聂凌卓补充的道,“你搞清楚点,没让阿正离开聂家,是你跟我说交换条件,说会全心全意做到令我满意,可你的所作所为让我满意了吗?”